“呜…骗子…”谢清砚吟哦一声,腰肢拱了起来,眼尾撞出泪花,“混蛋!你说了要轻的。”
竟敢出尔反尔!坏死了。
“主人也想轻啊。”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:“可是轻了怎么能让小骚猫爽呢?”
谢清砚双腿发抖,感受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龟头碾平,撞得她水花四溅。
“…好深,要被顶穿了…啊…吃不下,快出去一点……要被主人操坏了…”
宿星卯用指头拭去她眼角的泪,与身下蛮横顶操全然不同的柔声安抚着:“小猫的小穴很软,很有弹性,不会坏的。”
“…呜啊…被鸡巴操进子宫了…好麻……要,要到了…不行了,呜呜呜要高潮了……”
剧烈的钝麻与快感如通电般,从脊背往上攀升,像火加热到最高点,她亟待沸腾。
快了,快了……已经在鼓泡泡了。
惊涛骇浪般地抽插下,堆积的快慰即将抵达临界的阈值。
谢清砚眼前泛起白光。
“啊,到了……”
她双目几近翻白,脚趾在鞋中蜷缩,爽得不能自已,一阵哆哆嗦嗦之后,两腿抽搐着向后蹬起。